还是穆棣给他解释了一番他才明白。
原来神庙只是别人给的称呼,香山上就这一座庙,也没什么名字,只知道里面供的有神像,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神庙。
神庙离城里远,路也难走,成天也不见什么人影,再加上神庙里的道长往往深居简出,神出鬼没的,来祭拜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多,后来就更少了,现在还有人知道神庙全都归功于道长每年都会在入了夏的时候下山传道一番。
赵益清他们进了门,却发现神庙里并没有人,有些懵,扯了扯穆棣问道:“是不是我娘说错日子了?这咋没有人呢?”
“有人的。”穆棣肯定的道。
“在哪儿?”
赵益清问完,穆棣从地上捡起了一颗石子,拉着他走到了主殿。
只见穆棣把石子向上一抛,顿时从神像上面的的房梁上掉下来一个人,砸到了贡品桌上。
“哎哟!是那个小毛贼敢打贫道?”
那人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留着一撮小声山羊胡,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满身酒气,看起来一副醉态。
他站起身,刚想再骂赵益清他们,结果发现自己把贡品砸了一地,嘴上忙念叨着:“罪过罪过,对不住对不住。”
可手上确实慢悠悠的把贡品摆好,还顺手拿起一个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了一大口,发现不好吃又给放了回去。
直到这时,他才转头看见赵益清跟穆棣。
看见赵益清之后,他先是愣了两秒,然后忙挺直了身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捋了捋山羊胡道:“原来是不染来了。”
赵益清:……你现在再怎么装也没有仙风道骨的感觉了啊喂!
赵益清虽然心里吐槽的厉害,可面儿上一点儿都不显,而是万分有礼的阐明了来意,听的道长直点头,无比满意。
“祈福的东西贫道早就准备好了,你把福缘包给贫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