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所能见到的人很少,她也如此做着,只因为她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终于,她等来了赵益清。
她把手里的证据递给赵益清后便转身坐在了桌前,
并不打算跟赵益清他们一起走。
赵益清问道:“方姑娘身陷囹圄多年,不出去走走吗?”
“不去了。”方清歌给自己到了一杯茶“这些年的日子是我,是方家识人不清自作自受,我活该。我这残生,在此了却便好。”
“若我说需要姑娘帮一个忙呢?”
“我区区愚妇一个,哪里帮得上忙呢?”
“不,此忙非方姑娘帮不可。”
赵益清说的坚定,方清歌抬眼望向了他,赵益清一笑,将计划娓娓道来。
……
自从流光之事后,凝脂堂的生意也大不如以前,曾经的美妆热潮一下子就消退了,再不闻半点风声。
京城几乎所有的商铺都再说凝脂堂要么关门,要么夹着尾巴做生意,总是凝脂堂现在的情势难极了。
然而到五月份的时候,本该安静本分不再出声的凝脂堂迎难而上出了一款新品胭脂,这胭脂的名字叫做流光。
所有人都认为凝脂堂疯了,起什么名字不好,偏生起了这个所有人都在避讳的名字。
可凝脂堂却浑然不觉,甚至开始大肆宣传这个新品。
赵益清专门请了南街的乐师舞姬过来,在凝脂堂门口边舞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