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清胳膊上的伤口并未处理,变得又红又肿,竟过穆棣刚刚那一压,甚至还往外丝丝的渗着血丝,看上去很是骇人。
穆棣顿时就冷了脸“谁干的?”
“狗干的。”赵益清回答的干脆利落。
可穆棣却很认真“那条狗?”
“怎么?”赵益清一挑眉,道:“你还准备去找狗的事情啊?你找着了要怎么办?”
“宰了,吃肉!”穆棣语气相当凶狠。
“可以,”赵益清点点头,“这是一条姓穆的狗咬的,你去找他吧。”
穆棣顿时一哽“是……我咬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赵益清没
好气的道。
这下穆棣才想起来好像在他疼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有一个柔软的东西放到了他的口中,他当时已经是疼极,当即就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
原来那是赵益清的胳膊。
穆棣顿时愧疚起来,他抿着唇道:“对不起。”
“行了,没事。”赵益清安慰似的揉了揉穆棣的头。
烛火的映照之下,显得赵益清此刻的表情格外温柔,就好像是拿回了自己失而复得的东西般一样,雀跃又欣喜。
不知道是谁先垂下了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屋外下起了雪,落在了初绽的红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