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一定要用。”吴稀傻笑着不停,被小厮扶走了。小厮们扶着醉言醉语的主子,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闹腾的他们弄上马车。叔嬷想送送,奈何分身乏术只好喊一声慢走。
人都走了,院里冷清不少。乔柯赶紧打开门出来,与叔嬷合力把沈晫扶回房躺下。
“你好好照顾他,我去看看阿芫。”叔嬷边说边往外走,”盼儿大着肚子怕是照顾不好。”
“行,阿嬷你去吧。”乔柯蹲下帮沈晫脱鞋,“夫君这里有我照顾着呢。”
乔芫和乔大夫趴在桌上也醉得不轻,李盼一个人根本扶不动,顾惜着肚子她也不敢太用力。乔柯给沈晫盖上被子后立即出来帮忙把两人扶进房,而后各自照顾自己的相公。
打盆水进屋,乔柯温柔给沈晫擦脸:“怎么不知道推呢?看你现在喝得不省人事的。”
沈晫手一抬说着梦话:“不要,我不要上班。让我多睡一会儿,不要再吵了。”
“好,我不吵你。”乔柯费好大劲才把沈晫的衣服脱掉,满是酒味,拿去外面明天洗。
堂屋的最后一桌还没收拾,帮忙的人早回去了。夜已深了,乔柯没什么睡意,便将桌子收拾了。收拾完桌子他才进屋,谁知沈晫歪身趴在床上,吐了一地,味道很难闻。
乔柯又得打扫地面,给沈晫擦嘴。忙完一切,他擦擦头上的汗准备歇了。
脱掉鞋子,乔柯躺上床。他刚上床,沈晫翻身将其抱入怀中嘴里嘀咕:“睡,睡吧。”
依偎在沈晫怀里,哪怕只能闻到酒气乔柯也很满足。他幸福一笑,闭眼睡了。
第二天,沈晫睁开眼头痛欲裂,他揉揉额坐起身。昨晚喝得太多了,还梦到前世闹钟叫起床上班的日子。乔柯端着醒酒汤进屋:“醒了?把解酒汤喝了,头是不是很疼?”
沈晫接过碗一口喝干,乔柯伸手给沈晫揉额角:“我做了早饭,起来吃吗?”
“你做的?”沈晫愧疚看向乔柯,“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让你做这些。”
“我自愿做的。”乔柯拿走碗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盼儿大着肚子,阿嬷是长辈,总不好叫他们一大清早忙活。昨儿你们都喝醉了,还不知道他们昨晚怎么被折腾呢。”
“他们都起了?”沈晫用手掌拍拍额头,“昨天不该喝那么多的。”
“阿嬷和盼儿起了,义父和义弟还没。”乔柯继续帮沈晫揉头,“估计和你一样还醉着。”
沈晫好笑道:“让他们醉着吧。等会儿我带你去县城,认认人。”
“嗯。”乔柯点头应声,“还不舒服?要不你再躺会儿,又不着急进城。”
“没事。”沈晫掀开被子下床,“越躺越难受,我去外面活动活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