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沈不凡为什么是特别的吗?”泪已干,郑汐挣扎从徐缘怀里下来,“因为他用十几年暖着我的心。我相信他,天底下只相信他。驸马,不要妄图与他相比。”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徐缘轻轻握空荡荡的手,心也变得空荡荡。
“知道便好,注意自己的身份。”郑汐接过月念奉上的玉佩,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月念看看徐缘劝慰:“驸马,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翁主总有一天知道你的好。”
徐缘一笑回应。月念福身,去追郑汐。徐缘叹口气,还是太着急了……
另一边,沈晫同沈雄才坐马车回府。一路上,沈雄才没问沈晫和六翁主说了什么,只叮嘱和六翁主拉开距离。沈晫神色淡淡答应,回府后直奔卧房找乔柯。赴个宴,累死他了。
乔柯正坐在床上边与孩子玩边听彭大等人汇报今天打探到的消息。沈晫笑眯眯过去抱起沈悠:“哎呦,我的好儿子。是不是又重了?瞧你这胖嘟嘟的脸,快长三下巴了。”
“才一天不见,哪可能长那么快。”乔柯笑笑起身,“累了吧。我端水来给你洗洗。”
“还好。”沈晫看看彭大几人,“不用麻烦。你们继续说,咱儿子也想听听。”
瞧彭大几人不自在,乔柯微笑往外走:“哪能让儿子听这些。我们出去说。”
行过礼,彭大几人随乔柯出去禀报。沈晫撇撇嘴抱着孩子在屋里走,偶尔趴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沈悠抓住沈晫的头发用力扯,扯得咯咯笑。沈晫咬牙费劲力气和儿子抢头发。
厅堂。乔柯听着彭大几人的汇报,在心里做总结。禀报完,彭大等人都走了,只有风泽留下来。风泽一下跪在乔柯面前,头抵在地上:“求少主君给个机会,小人定能派上用场。”
风泽明白沈晫永远不可能给他机会翻身,乔柯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乔柯不应允,他一辈子都只能做个杂役。他之前错了,他绝不会再犯错。他不要再做杂役,他要往上爬!
沈晫听到风泽的话,抱着儿子趴在门边仔细听。沈悠又伸出爪子抓沈晫的头发。
“用你?”乔柯俯视风泽,“你该知道你是犯了错的人。夫君不肯用你,不是质疑你的能力,而是无法保证你不会背叛。你已经背叛过一次不是吗?你用什么证明你的忠心?”
“小人知错,定不再犯。”风泽咬牙磕头,“若少主君不信,小人愿断掉手指发誓。”
话毕,风泽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左手。血喷洒,小手手指被生生切断。
闻到血腥,沈晫皱眉,风泽身上随时带着匕首?什么时候弄到的?若有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