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容真真终于欣慰了一回,“你不觉得时间也能对得上吗?刚好是鱼王出京,刚好贺憬微出现了,刚好他还穿着自以为不会有认认得的段锦。”
“他胆子倒大,敢只身一人跑到我的底盘上来。”容真真摩挲着手中的匕首,“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不把人弄在眼皮子底下监视着,我是傻子吗?”
陵游总算是明白过来,他一边感叹盟主真聪明,一边又犹疑着说:“盟主只是为了监视?属下、属下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容真真挑眉。
陵游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头愧疚的继续道:“属下还以为,盟主是又看上人家了。”
容真真:“唉,也是。我的命真苦,好好地又一个大帅哥,竟然还是卧底,我一连错失三个攻。”
陵游默默地在心里数了数,除去楚掌门,就是这个贺公子,总共就两个人,为什么盟主要说三个呢?还有谁是他不知道的吗?
“别犯傻了。”容真真看着陵游不说话,用脚指头也能知道他在算账,正色说:“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为难你那可怜的脑子的,你得暗中替我看着那个鱼王。”
“他住在我这里,对他而言是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轻易不会与外界联系,但他不会就这么什么都不干,你监视他,有什么动作就告诉我,明白?”
“属下明白。”陵游也郑重的说道,“属下定不会辜负盟主的期待。”
容真真点头,看了一眼严肃的好像要去打仗的陵游,忍不住提醒道:“没让你去暗杀他,你就放松就行,在人家面前别露出什么破绽马脚来,就当平常客人就行。”
“是。”陵游领了命,回身就出了院子。
容真真在院中独坐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黑白棋盘深思。
如今的情形,魔教,中原,朝廷,都凑齐了。
更绝的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三方人马的头头都在盟主府里碰头,虽然彼此都隐藏着真实身份,但也是很有好戏看的。
容真真随便拿了个黑棋往棋盘上一放,突然自顾自的笑起来。
要是魔教的人知道瑜王派人冒充他们行事,不知道会不会先去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