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见了申珏的动作倒没有很大的反应,他只是起身,顿了下去,亲自动手解开申珏胸口的白色绷带,他随意扯开,疼得申珏眼前一黑,而这也只是刚刚开始。

当摄政王将烈酒倒在他胸口处,申珏才感到灭顶的疼。

他疼得满地打滚,养旭不得不上前压住他的手脚。

申珏看着摄政王神情温柔地将烈酒倒在他的胸口,又用脚在他受伤处踩了踩。他太疼,都忘了伪装,只神色冰冷地看着摄政王,眼神之凶狠,如深山之恶狼。

摄政王见状,却是满意地欣赏着申珏的神情。

这只灰老鼠果然不一般,他还没见过哪个奴才如此有胆量,也没见过哪个奴才可以如此命硬。

这勉强算第四回了。

摄政王想。

摄政者纡尊降贵地用手捏住了申珏的下巴,温声细语地说:“小老鼠,你这回还可以活下去,本王就送你一份大礼。”

说完他便松了手,刀湛连忙递了手帕过来。

摄政王用手帕擦了手,便轻飘飘地丢开。那手帕飘落到申珏的脸上,掩去了他的面容。

……

徐御医再看到申珏的时候,这次连抽气的想法都没有了。

这次申珏浑身一块好肉都没有,全是鞭伤。

他都不知道该让申珏怎么躺。

刀湛站在徐御医身后,温和道:“这次还是麻烦徐大人了,我们王爷说了,若能救就救,实在救不了就算了。”

徐御医点点头,“微臣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