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是我贪慕他的相貌,自……自愿的。”这句话才短短十几个字,他却说得磕磕绊绊。
林初砚听完这句话,久久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申珏,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勾唇一笑,温和地说:“没关系,那是以前的事情,我不会介意的,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可以了。”
话是这样说,可那双眼里的阴寒并不减少。
申珏看着这样的林初砚,心里升起了不祥感,可如今到了这一步,只能先看一步走一步。被林初砚撞见那档子事,并非他本意,祸福参半,福是林初砚可能再也不会理会谢知,可祸……
他觉得林初砚好像变了。
而接下来的几日,对方的表现印证了申珏的想法。
这处新宅子,申珏连房门都没能出过,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他现在在哪里,而他脚踝上的铃铛重新换成了金铃,这一回无论申珏怎么说,林初砚都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而且他每日夜里都要帮申珏沐浴。
完全不让申珏自己动手,他来洗,里里外外都要洗。
次数多了,浴桶两边被抠掉了些木屑,林初砚发现后,翌日就换了个新浴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八日后,林初砚离开了。
他离开之前,把申珏脚上的金铃换成了黑铃,可他给黑铃上加了个链子,将其绑在床脚那里。
申珏看着他做这些动作,心里发寒,“初砚,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初砚绑的动作不停,等绑完了,锁上了,他才抬起头,对申珏温和一笑,“阿珏,我要离开一段日子,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你去哪?”申珏动了动自己的左腿,铃铛跟着链子一起动,“为什么要绑着我?”
林初砚在床边坐下,以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说:“因为我怕你又去了其他人那里,你乖一点,等我,最多一个月,我绝对可以回来。”
林初砚这一走,却并非只离开一个月,日子从夏日入了秋。申珏被绑在那张床上,那链子不知是何材质做的,跟黑铃一样扯不下来,不过林初砚疏忽了,链子扯不下来,但床可以移动,申珏把床抬了起来,把链子从上方扯了下来。
第一个月申珏还不敢离开,因为不知道林初砚什么时候回来,后面他便在房门锁那里放了根头发,有人推门进来,那根头发就会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