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们经常照面,但我其实除了在床上,从未认真听过他说话,甚至懒得正眼瞧他,当知道他就是我苦苦找寻的小外甥时,我的心里除了怜惜,愧疚以及一丝莫名的欢喜外,汹涌而来的却是后悔。
原来我本可以多看看他,我本可以听到他说话,听他将自己的事讲给我,可我统统没有珍惜。
待到真相大白时,却没剩多少时间了。
眼看将要出征,这仗不知要打多少年,也不知是否还能回来,临走前我只想再看看他的脸,只想耐心地听他说话,只想好好地说声再见,告诉他我很爱他。
仅此而已。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打掉的牙齿往肚子里咽,低头忍受着他的冷言冷语,像个小媳妇似的恳切道歉。
他见我过分老实,深邃的眼底忽得现出的玩味的光,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将我逼至墙角,拇指轻轻揉碾着我的下唇,慢条斯理地笑道:“光认错可不行,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现现?”
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我也被他操习惯了,只是那个贞操锁……我拿着锯条在路上生生锯了一路,夜深人静时,众将士都睡了,只有我还在吱嘎吱嘎锯小铜锁的锁梁,勤勤恳恳,夜夜辛劳,奈何时间有限,只锯断半截。因此那东西仍牢牢地禁锢住我的下半身,控制着我的欲/望。
被这小子看到,指不定要发多大火。
我便软语商量道:“溪炎,战事紧急,我不能久留……”
话未说完,他骤然出手按在我后颈,将我压进绵软的床褥中,抽出衣带,将我两腕反绑在背后,隔着衣服轻佻地拍了我后臀两下,笑着说道:“现现,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说着将我翻过来揽在怀中,右手探入衣襟,熟稔地找到我胸前的乳粒,揉/捏拉扯,肆意亵玩,我禁欲已久的身体哪里能受得了这刺激?很快便气喘吁吁,脸颊泛红,扭动着想避开这折磨。
他轻易压下我的反抗,欣赏着我不情愿却忍不住动情的表情,满意地亲了亲我的唇,笑嘻嘻道:“落到我手里,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小性奴吧!什么打仗?我才不管呢,让他们找别人上前线吧!”
你太不爱国了!
我欲哭无泪,拿他没办法,只能被他一层层脱去外袍、里衣,滚烫的掌心挪至亵裤,强行剥去我最后的底线,我早已肿胀撑满铁笼的下/体在他的视线中,暴露无遗。
他动作顿住。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却明显能感觉到他好奇又戏谑的灼热目光,顿时满面通红,羞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