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又粗又长,周身俱是凹凸不平的花纹。
我虽看不见,却大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辱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出舌头,一边挨操一边顺从地舔弄侍奉那根玉势。在他的命令下,时而将它整根含入,用喉咙吞咽,时而舔舐茎身和顶端,必须发出啧啧声响,将它舔得水光润泽。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体内发泄完毕,再换哥哥操我,弟弟则在前面调教逗弄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轮流折腾了我足有两个时辰,将我生生插射数次,屁股里灌满他们的精/液,刚拔出阳根,精水便湿湿哒哒淌了出来。
缚在眼前的布条终于松开。
我早已骨酥筋软,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刚能看清事物,头脑还不甚清醒,却觉下/身一凉,熟悉的束缚感重回身上,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顶,我心底微沉,惊瑟地朝腿间望去,却见我的阴/茎已被锁在铁笼之中。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射/精和插入,就是勃/起我都做不到。
卡扣底端套在根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下。
凌墨把玩着我困在笼子里的性/器,冷冷警告道:“你以后若再拈花惹草被我抓住,便一整年都别想出来了。”
一整年?太狠了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深信这事他做得出来。
倒不是我想去嫖,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光是看两眼他都不让,于是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溪炎求救,他却得意地跟我邀功道:“现现,你放心,这锁是由玄铁打造,这回你就是锯上一万年,也锯不断啦!”
什么,还锯不断?
那万一钥匙丢了怎么办?
我欲哭无泪地瞅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愣了好半天,勉强笑道:“好,好吧,我知道啦。只是这段时间来,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不嫖娼了,所以,这东西能不能不戴?”
回答当然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