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母亲忽然从外面探出身子说了一句:“你们几个别坐着,随便做点什么,打牌玩游戏都行,小舟,好好招待他们,知道了吗?”
傅远舟:“……”
“小舟,你听到了?”见他不出声,母亲无奈地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了。”傅远舟咬牙回答。
母亲终于满意地回去了。
“做些什么?”沈西顾从善如流,笑问傅远舟,“来下国际象棋吗?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会下棋,正好我也懂一点。”
“忘光了。”傅远舟说。
“那么看电影?”沈西顾问。
“刚看完。”傅远舟说。
原野勾唇笑笑:“难道你不明白?只要你在这里,我们玩什么都不开心,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我记得你家有一间游戏室,你为我拍摄过。”
沈西顾不在意他们的冷漠和敌意,依旧温柔地望着傅远舟:“那时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来你家做客,你会和我一起玩游戏,这是我们约好的。”
“别再总提起以前的事了。”傅远舟霍然站起来,“都结束了,我不是你的朋友了,我们不要再有牵连了,行吗?”
他转身就走,原野也跟着起来,笑着和他说:“昨天没来得及参观你家的游戏室,快带我去,我和你一起玩。”
他们两人走了,沈西顾不说话,虞非坐了一会,他不知道沈西顾已经确定了傅远舟的身份,但是他能听出来他们说话的方式改变了,便问道:“你确定远远就是Seven?”
“对,他承认了。”沈西顾说,“他……很怕我,可我不知道他怕我的原因,他不肯说。”
“你就一定要求一个答案?”虞非问。
“就像你对他的感情。”沈西顾笑笑,“输给你表哥,你能甘心?”
虞非没有回答,看了外面一眼,谢临和傅远舟的母亲还在说话,就算她作为长辈再照顾他,但到底十年不见了,她还是把他当成客人,对于谢临则要亲近许多。
“我想你也一样。”沈西顾轻轻地说,“对于别人,我不会纠缠,但是远舟……我放不下。”
“那就祝你好运。”
虞非说着,也起身往游戏室走,他可没有好心到要帮助沈西顾与傅远舟和好,但沈西顾已经起身,对他说:“你的病好了吗?你的信息素钝感症。”
“……”虞非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冷光,“好多了,谢谢你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