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顾淮靠近过去亲了亲亚尔维斯眼睛。
这样一亲眼睛,亚尔维斯的眸光不可控制地出现了晃动。
“啾啾以前是不是见过阿淮?”记忆虽然非常模糊,亚尔维斯依然觉得他的这个认知没有出错,是在很早很早的时候见过。
听懂了亚尔维斯的“以前”是指什么,顾淮对上亚尔维斯的视线,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被“规则”修正清除的记忆也是能够重新记起的吗?那得是对此有多执着才行。
“为什么这么觉得?”顾淮问。
亚尔维斯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对顾淮微微垂眸。
亚尔维斯一直以为,他对顾淮是没有臣服欲的,但亚尔维斯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他觉得或许是因为他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见过顾淮,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臣服过了,所以后来再遇见的时候,才没有感受到明显的变化。
但他愿意听顾淮的话并不是因为臣服欲,而是因为喜欢。
仅仅只是臣服欲的话,对亚尔维斯的影响有限,他不会愿意听话到这种程度。
见亚尔维斯不回答,顾淮也不追问,而是轻轻眨了下眼说:“是……见过的。”
亚尔维斯还是无法记起那段记忆的全貌,但他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烦躁感和破坏欲是从何而来,是因为失去和忘记了对他而言非常珍贵重要的事物。
顾淮话音刚落,他的唇瓣就被亚尔维斯吻住,顾淮还没反应过来,圈在他腰上的那条银灰色尾巴就把他往下拖,让他从靠坐在床头的姿势变成躺在床上。
顾淮先是对上亚尔维斯微微收缩的浅金竖瞳,没能再多看几眼,他的视野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亚尔维斯用被他解下的那条黑色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顾淮仍是反应不及,他知道亚尔维斯想做什么,但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蒙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