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赶紧扑哧着扇动自己的两条胳膊,仿佛一只无辜的雏鸟在努力从人类的手中拯救自己,挣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秃噜层皮下来了,心有余悸地说道“那是,我小名叫乌好看你懂吗,我是说我发愁,不是说我真丑。”
“噢。”首领眨眨眼睛,忽然劈手夺过乌罗手上的羽毛,高高兴兴地簪在自己的头发里,转向绿茶强调道,“好看。”
绿茶狗腿地顺从她“好看!”
说正经事呢,能不能严肃点?!
乌罗感觉自己吃了口狗粮后很是悲愤。
部落里有部分人是固定的伴侣,比如说乐跟梨,结伴能一块活到现在还一家多口的其实并不算很多。至于其他人是什么具体情况,乌罗就不太清楚了,梨跟乐也完全谈不上是为了感情之类的原因在一起的,他们只是运气比较好,谁都没死,能陪在孩子身边,为了避免血缘混乱,他们俩固定在一起生孩子。
其实就是搭伙过日子。
乐跟白连应该是部落里少数知道自己是哪几个孩子亲爹的男人。
至于绿茶,就没见过他跟女人们有格外深入的来往,倒是今天跟首领一块儿画画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好像华对首领也有点意思在,狗头月老乌罗翻开姻缘谱瞎扯,在自己脑洞的康庄大道上狂奔,完全不考虑现状。
“羽毛?”首领推搡他,问道,“哪来的?”
“羽打的。”乌罗觉得自己在说绕口令,他比了个弹弓的姿态给首领看,“之前做的弹弓,他打下来的。”
首领下意识放下了石板,惊奇道“弹弓,可以打羽?”
“可以。”乌罗点了点头,觉得首领这个说法有点怪,难道不是打鸟吗?
于是他们三个人再次冲向了人家父子俩。
这次羽已经趴在父亲腿上睡着了,乐正打算把他抱起来放回到棉被上去,那只死掉的幼鸟丑陋地躺在泥土里,仰天状死而没有目。
“食物。”首领的脸色微微发沉,她就地捡起幼鸟,比对手中的羽毛,忽然发难道,“乐!这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