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啊!
“不要随便摸别人的胸。”乌罗说出这句话后总觉得好像怪怪的,于是赶紧给自己追补了一句,“这样很危险。”
嗯?
堇看了下阎不善的脸色,的确感觉到了危险,于是心领神会地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小手手,严肃地点了点头确保自己认真意识到了。
打发走讲话难缠的堇,乌罗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他有些无奈地看着阎,轻声叹息道“老实说,我开始觉得她们开始挖掘感情这件事实在有点烦人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居然会被女人袭胸。”
“没关系。”阎安慰他,“反正你早就被男人袭胸了。”
乌罗“……”
有时候乌罗真的怀疑阎是个天然黑,然而他又苦无证据。
在枯燥的原始生活里对掐已经成为情趣之一的两人并没有对这段意外的插曲上心,从长远来看,堇远远超出他们所以为的认知,不过这倒是很正常,并不是没人教就意味着不存在,她能意识到差距,而且区别出差别,是她的运气。
可惜他们两个人没有谁在大学读了哲学或者心理,只能被袭胸。
乌罗还是把精神力放在了小怪物身上,他决定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看着这群人会不会自投罗网。
这次的小怪物能带来一些意料不到的变化,接下来就看他的同伴都是什么样了。
唯一占到便宜的大概只有小怪物,他虽然听不懂身边这群生物在叽里呱啦叫些什么,可显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也没有把他杀掉当成食物的准备。他一个人独享了两碗肉汤,有生以来头一次吃得肚皮滚圆,几乎舒服地可以趴在地上就这么睡着。
不过捕食者很快就把他提起来,小怪物摸摸自己的肚子,没有反抗,他现在觉得很温暖又很饱,而且他根本反抗不了,之前捕食者把他抓出来的时候,小怪物就意识到了。
这个大大的巢穴里还有小巢穴,小怪物看着沉重的木被拉开来,他想不通这些树木是怎么被轻易拉开的,它们为什么不在地上,然后他就被丢了进去。
处理俘虏已经要了琥珀的脑细胞,如果再把这个小怪物丢给她使用,乌罗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他半夜被崩溃的琥珀叉死在地面上的模样。
第二天他就可以直接参加对方的火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