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行笑了。

粉衣女子更是战战兢兢，小脸惨白，浑身像筛子一样，此刻不停颤抖着。

“要手还是要脚，自己选择吧。”男人冷漠无情的话，轻描淡写从唇中吐出，粉衣女子听言，脸色瞬变，整个人跌坐在地。

陆方离闻言，也愣了愣，愤怒瞪过去，“你简直不可理喻！”

沐瑾行转眸平静看着她，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冰冷绝情，“记住了，她会有这个下场，完全是你连累了她。我早就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妄想逃跑，就不会有任何事发生。现在，是你害了她。”

陆方离怔住。

“带下去，先关起来。”沐瑾行转过头，无情吩咐。

灰衣女人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将跌坐在地双目呆滞的女孩带起来。

陆方离回神，当即快步跑上前，她深吸一口气，低低一喝，“要怎样，你才肯放过她？！”

“现在求情，没有用的，是你害了她。”

陆方离嘴角都咬出血，“你真是个变态。”

沐瑾行笑了下，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像是一个已经无法回头彻底癫狂的恶魔。

陆方离闭了闭眼，拳头攥了又松，最终，她抬起头，没有丝毫感情的双眸，望向对面男人，“我答应你，不会再反抗，你放了她。”

沐瑾行打量着女孩。

陆方离直视他的眼睛，这会的语气，却意外平静，“你可以不答应，但我的人生，我也有权力选择怎么过，自杀的方式有无数种，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

沐瑾行隐隐沉下脸，眸光阴鸷。

“很好，非常好。”他癫狂笑了几声，恶狠狠地说，“真是像极了当年的陆晴。”

那个人，那个在他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印记，他疯狂深爱着的女人，当年，也是这么以自杀的方式威胁他。

很好！

真是好得很。

“把她带下去！”

灰衣女子不敢怠慢，忙的将人带走。

陆方离还想追出去，男人直接把人给拦下，用力捏着她下巴，“呵放心，你听话，她没事，就这么简单。”

陆方离沉默。

沐瑾行俯着身，就这么盯着女孩那张脸，眼神细细描绘着轮廓，像个变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