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眉峰微微动了动,昨天那首领在他们这里这么维护玥哥儿,原本以为他的话没在首领心上留下什么痕迹,却没想到影响这么深。
竟然回去舍得冷落那玥哥儿了……
不过想来也是,那首领和玥哥儿朝夕相处的,总能瞧出一二,何况昨天那首领着急询问,摆明也有疑虑。
王金瞧着面前二人崇拜又佩服的瞧着自己,顿时虚荣心蹭蹭的往上涨,他扬眉,目光得意又显出了几分狡黠,他故意卖关子道:“不告诉你们。”
“别呀!”二人闹,王金笑得像只狐狸。
钰哥儿道:“这次看来,那首领是真的要认清玥哥儿了,算是跟玥哥儿真正闹翻了吧?”
“当然!”裕哥儿高兴:“我哥从来没有冷落过玥哥儿,这次冷落这么久,那玥哥儿肯定没戏了。”
听二人这样说,王金眼闪了闪,开口问向裕哥儿道: “那今日首领还在家吗?”
裕哥儿点头道:“上午还在的,等会应该会出一趟远门,我爹在给他收拾东西准备呢。”
“……他还准备出去?”王金问。
裕哥儿点头:“这事阿金你应该知道啊?那玥哥儿要什么瑞草,要我哥去找,那东西长在丛林深处,来回都要四天!他当然得出去。”
“……”王金眉角跳了跳:“那首领和玥哥儿不算闹翻呐,这不还为玥哥儿去寻瑞草吗?”
“……”裕哥儿一顿,呆愕了片刻,没有说话,只是已经没有那么开心了。
“真是!我哥都冷落那玥哥儿了,怎么还是去找那瑞草!那丛林深处听说危险重重的……”
钰哥儿也默默的住了嘴。
首领屋内,一名中年的哥儿一边打包着行礼,一边细细的叮嘱着一旁的兽人。
兽人默不作声的听着,板着的脸好似一根木头一样,眼底黯淡的没有任何光泽。
玥哥儿站在屋外眼瞧着,轻咳了一声,被珍哥儿扶着进了屋。
他一进屋,那中年的哥儿白了一眼,不再说话,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首领自玥哥儿进屋就瞧了他一眼,而后淡漠的转开了眼,仿佛进来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玥哥儿打从嫁给首领起,在这个家里何曾受过这样的忽视,瞬间委屈得眼眶泛红。
他佯装虚弱的在珍哥儿的搀扶下,来到了首领的面前,软软的开口:“首领……”
首领闻言,指尖微颤,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玥哥儿心下发慌,这首领何曾这样冷落过他……
他咬牙,委屈得低涕出声,可即便如此,那首领还是一声不吭。
玥哥儿心中慌乱,便佯装虚弱的咳,咳弯了腰,只差伏在了地上。
这又是咳又是低泣的闹得一旁的中年哥儿烦躁不已。
“我说你够了吧,真不舒服就回你屋好好躺着,在这里又哭又咳的干什么呢!叫你看医师你又不看,就会折腾我儿子,去找什么瑞草,我跟你说,要是这次我儿子有危险我……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那中年哥儿说着,凶狠狠的瞪着玥哥儿。
玥哥儿仿若被他凶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单薄的可怜。
“阿爹。”他开口唤,声音虚弱的有气无力的:“我就是想跟首领好好说上几句话。”
“有什么好说的!你折腾他折腾得还不够吗?他都答应为你去寻瑞草了,你还想怎样,想咳死在这里哭死在这里然后你家里的人好怪我们没照顾好你是吗!”
“爹!”眼见那中年男子说得越发的过分,首领终于忍不住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