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布尧想要过去,却被丁特助拖住,他很快的被一群人围上,封锁在了安全区域。
保镖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男人制住,卸了他手里的刀。
血从姚雨霖的袖口淌下来,流过他的手背,触目惊心的鲜.红。
可当事人就跟不知道疼似的,瞧着被制住的男人,拾起地上的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自打布尧一脱离危险,姚雨霖便恢复了常态。
“你是不是也应该尝尝被人抵着脖子的滋味?”
男人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软成了一滩烂泥。“我错了,姚先生,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算什么东西,不值得您动手。”
“那我让他们来?”
“不不不,我,我给您磕头,您饶了我,我还有七十岁的父母要养活,你就原谅我这一回。”男人就着几个保镖的手劲儿,跪到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额头渐渐的磕出了红印儿。
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姚雨霖丢开刀子,淡淡的说了句,“没意思。”
男人被保镖们扭送出去,大厦里的人想要围上来,但都被丁特助给拦下了。
没了人挡着,布尧急匆匆跑回姚雨霖身边,看着他的手臂,不知道从哪下手,声音都颤了。
“姚先生,我们赶紧去医院。”
姚雨霖本想说不用,可当视线扫过他的脖颈和肩头时,又皱起了眉,“嗯。”
布尧和姚雨霖一起被送去医院,在一通消毒包扎的忙乱过后。姚雨霖交代了丁特助几件事,便带着布尧回了家。
管家看到他们两个都缠着纱布,大惊失色,差点再把医生叫来。
“先生,布少爷,你们真的没事吗?”
也不怪管家大叔担心,他们好端端的出门,回来却都挂了彩,换谁谁也要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