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刚刚问出口，小柒就愣了一下，然后冷冷的回过头看着秦问，眼神有些许的不自然。

“这个...你曾经也问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们是朋友，我不想看你再那样下去了。”

小柒的语气十分的低沉冷漠，仿佛触及到了她的底线，秦问有些手无足策，只好赶紧道歉。

“抱歉抱歉...我不问这个，那可以告诉我要怎么行善么？这里除了我们什么人都没有，要怎么帮助别人？我们互相帮忙么？”

看着秦问抱歉的模样，小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诶呀？你竟然会道歉了？真奇怪不过这样给人感觉也不错，比之前冷冰冰牛哄哄的样子好多了！至于怎么行善嘛时候未到，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碰到了”

小柒的话吓得秦问一激灵，他的性格和身体主人的性格差距似乎很大，看来要多注意了。

两人就在操场上走来走去，聊了很久，有了双方的陪伴，即使是在这时间都遗忘的角落里，也不会觉得太孤单。

若是秦问还像之前一样孤身一人，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就要疯了，人格分裂出另一个人来陪自己之类的。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秦问这才发现灰色狭间内的一切不是一成不变的。

渐渐的，他开始看到校园内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影子，仿佛是这里的原住民一般，游荡在校园中。

“这是？”

秦问第一次见到这些影子时十分的好奇，经常走近了观察，发现那并不是影子，而是一个个灰白的人形轮廓，就仿佛烟雾一般。

他尝试去触碰或是影响那些人影，却根本无法触碰，虽然能看见，虽然是同一空间，但秦问就仿佛一个幽灵，干涉不了现实世界。

“柒柒，我现在看到了一些好像雾气的人影，无法触碰，那是什么？”

秦问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给了杨小柒，看他一脸凝重，小柒却只是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