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和顾哥更是干脆咳嗽了起来。

“【光】”

这狭窄的楼道倒是和印象中一模一样，连个灯泡都没有。

秦问唇齿轻启，整个人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就仿佛黑夜中的烛火，照亮了昏暗的楼道内部。

三人就此顺着阶梯往下走，越走空气越潮湿，霉菌的味道越浓。

就好像一块被水泡烂的木头，又在阴凉的地方放了几个月一样。

秦问走到底部，一双如炬的双眼凝视着这范围不大的地下室。

他一只眼漆黑如墨，一只眼金黄如火，【鬼瞳】和【龙眸】的加持之下，地下室内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墙上的蛛网，运食的蚂蚁，飘落的灰尘...

“嗯？”

秦问环视了一周，在看到一处墙角的时候，双眼一凝。

那里，有个人...

小蒋和顾歌接着秦问身体散发出的微弱荧光才堪堪看清楚路，自然不可能看到角落有什么。

“苏雪柔？不...苏雪晴？”

秦问看着那瘦弱憔悴的人影，一脸的震惊。

那张脸虽然很憔悴，甚至很病态，但秦问还是能认出，那和苏雪柔姐妹是同一张脸！

“这...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秦问看着那抱腿蹲在角落的人影，十分疑惑。

她满身是伤，似乎是被皮带或是棍棒什么的打出来的，还有不少淤青高高肿起，显然是骨头裂开了。

“绮雨曦说过，苏雪柔用这个梦境虐待自己...难道这就是她的本体？”

“但如果不是，如果这是苏雪晴，那苏雪柔是在梦境中报复她？将她折磨成这样？不...苏雪柔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对。”

秦问挥了挥手，让小蒋和顾歌留在楼道口，自己则是走上前去，打算先尝试交流一番。

“你没事吧？”

秦问走近了那瘦弱的身影，蹲了下来。

两二年之间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如果这身影有歹意，秦问将很危险，但他依旧凑了过来，甚至抬起右手，放到了对方的肩膀上。

“唔...”

感受到秦问的触碰，那身影震了一下，呜咽出声，似乎很害怕。

她抬起眼，看着秦问，和苏雪柔一模一样的双眼流露出了委屈和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