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的”淑妃猛然摇头:“这是臣妾第二次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进来臣妾就闻着他身上不知有什么香味,使得臣妾昏昏欲睡,再次醒来就是……”
“咳咳!”一旁跪着的邵弘突然咳嗽起来,慌忙捂嘴,然而淅淅沥沥的血迹顺着指缝滴了下来。
鲜红的颜色,虚弱的咳嗽之声彻底点燃了邵桀的暴怒。
“把这个无君无父的畜牲拖下去,灌入哑药,扔回从前的王府,无招令不得外出!”
邵桀看着地下瘫软的淑妃,语气淡然:“稍后朕会给你送来白绫或者毒酒,自己选择喝下去吧。”
打开房门的前一刻,扭头瞥了一眼淑妃精致的面容,眼中神色不明:“朕不会罪及公主和你的家族。”
带着邵期穿过跪了一地的宫人,走出门口看着禁卫军首领,指了指里面:“都处理了。”
“是。”
“你们不必跟来,朕一个回去即可。”
“是。”
邵桀一个人穿过红色的宫墙,来到了一处假山之下,坐了下来。眼神平静的望着湖中。
其实他后宫中这些女子他根本对她们无任何感情。
既然无任何感情,也就谈不上对这件事情愤怒于否的事情了。
这个湖是当初他还未登基之前经常过来的地方。
那时宫中一团乱麻,先帝喜爱贵妃常常带在身边,吃穿用度皆是一起。
母后身为皇后就跟这宫中的隐形人一般,任何事情都顶不上用。
刚开始的时候,母后还能一个人独自忍受先帝的忽冷忽热,还算是面色平静,能够好好的跟他交谈。
后来,先帝越发的不待见他们母子两个。
以至于母后经常对他非打即骂,常常骂他是个废物,不能够像是贵妃一般讨先帝喜欢。
说,等先帝一死,恐怕他们母子两个的生活更加的难过,也许也会紧跟着追随而去。
这些话语天天充斥在耳边,他忍受不了犹如怨妇一般的母后,常常偷偷的跑过来缓解心情。
他还记得那天是一个宴会,先帝并没有邀请他们母子两个。
母后又犯病起来对他打骂之时,他一时挣脱跑了过来。
也就是那天遇到了段业,从此以后就视段业为心中的烛火。
他们越聊越投机,以至于当时他根本没有发现段家是什么时候投靠贵妃的。
邵桀沉沉的叹了口气,眼睛无机质的盯着一点不动。
要不是他一时冲动,恐怕现在也不会成了这样。
想到他的几个孩子,并没有遗传了他们母妃的相貌,就更加惆怅了。
这步棋,或许真的是他走错了。
可是,或许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行事的吧。
...…
顾余睡了一觉起来后,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说了宫里的几大新闻,顿时嘴角一抽。
他觉得他错过了无数个瓜,而且这些瓜还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