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悸说:“那夫人,我就先走了。”
“嗯,你去忙吧。”
单悸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讯息,打开一看,发信人是贺向渊。
纪行坐在床边,想用被子盖上保暖,但是被子入手潮乎乎的,真用了可能会感冒,便干脆盘腿坐下。
看着纪行这副称得上落魄的模样,贝赫斯没忍住嗤笑一声,“活该吗?你看见没有,贺向渊就是个没有的废物,根本保不住你,元帅夫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和我一样被关进这里了。”
原本进来以后,这个环节让他感觉很不爽,很生气,但是看见纪行也一起进来了,他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有些平民,他一辈子只能是平民,即使他披上了贵族的皮,那他本质里还是那个低贱的平民,你懂吗?”
“我要是你,现在就跟那个废物提离婚,而不是在这里消磨自己的青春。”
听着贝赫斯明晃晃挑拨离间的话,纪行跟看脑残似的看他了一眼,禁闭室这个地方是他自己想来,关贺向渊什么事?
闲出屁来了吧。
见纪行根本没听进去,贝赫斯也没生气,“你现在不以为然,等以后,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你就是第一个被贺向渊推出去的,知道吗?”
他仿佛已经预料到了纪行将来的惨状。
这让他感到很开心。
贝赫斯笑笑说:“这种情况下,贺向渊选择保全自己的面子,所以一起惩罚,说到底,我们都一样。”
眼眶已经变得青紫,英俊的脸上因为伤而变得狰狞。
你也只是现在能无所谓笑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