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今天上午吃过一次药,短时间内使用第二次会在手上留下红色类似过敏的痕迹。”
虞修骤然低头看向自己手背,除了手心的薄茧,手背光滑的连颗痘都没有,伯纳气急败坏的撕掉伪装,“没想到居然在这种事上露出马脚。”
“本来我还想着,凭你对伯纳的恨意,杀了他泄愤也是可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如果纪行没有发现,真的凭借自己一腔怒火杀了‘伯纳’,那事后他在暴露身份,告诉他,你刚才杀的是你的同学,是虞修。
那之后的事情,就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本来计划很好,期间又做了这么多准备,结果,竟然在一开始就被发现了!
怪不得他觉得纪行对待虞修的态度过于冷淡。
合着他自己刚才是跟着自己演了一出戏?
伯纳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伪装的做派令人作呕,“明明看不出对,还非得跟我演这一场戏,不愧是你纪行,真够恶心。”
“废话真多。”纪行轻蔑道:“被家族除名的感觉不好受吧?就你这种脑子,能活到现在都不容易,我要是你们家族的族长,一早都不会留你。”
“你胡说什么?!说我!你怎么有脸说我的?!还不是贺向渊,还不是贺向渊威胁族长,他才会把我驱逐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脸说这些!”
“我变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
伯纳这么嚣张跋扈还能在家族里待这么久不是没有缘由的。
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就是卡姆登家族的发言人。
贵族不能丢了自己高贵的一面,又在某种事情上不能太过坦率自己的想法。
伯纳的存在就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场景上,让外人知道,卡姆登家族不是那么好惹的。
有时候,闹过了劲,家族在由长辈出面说一句: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