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之脸色苍白,他躺着都疼的要死,让他起来走走?那不是要他的命么?但这种近乎凌迟的痛,他自然是想越早结束越好了。于是他咬咬牙,点了点头。
白君将他从床上扶起,才刚站起来易寒之就差点跪倒下去,幸好有白君搀扶着。易寒之整个人都靠在白君身上,整个人就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
他靠在白君身上,尝试着走了几步。但他现在疼得要命,实在是走不动了。孩子的位置倒是下来了不少,但秋大夫却说还不够,需要再走两圈。
易寒之简直就是被白君拖着外房里走了两圈,白君才将他又放回床上。
秋大夫又给他看了几次,却还是摇了摇头。
“男人产子与女子不同,可能要更慢些。此时还不到时候,羊水也未破。公子不妨先吃点东西,攒着点力气,等到破了水之后好生?”
易寒之一听,整个人都有些抓狂了,他疼了这么久了,居然连水都还没破,他还要再疼多久才能脱离这场凌迟?然而再看看白君这个罪魁祸首,恨不得立刻爬起来撕了他,奈何身体实在疼痛,并没有力气去做这种事了。
白君一直抱着他也走不开,秋大夫是个聪明人,自己去厨房的位置熬粥去了。
易寒之抓着白君的手,紧紧的拽着,就连指甲陷入了对方的皮肉中也一无所知。
“白君,我疼……我好疼……”
白君拿了手帕为他擦拭着头上的汗珠,也不知要如何安慰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我在这里,别怕……”
不知过了多久,秋大夫才端了一碗粥上来,递给白君。
“你让公子多多少少吃一点,这样待会才有力气生产。”
白君接过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喂给易寒之吃。
易寒之偏了偏头将,表示不吃。他此刻手正紧紧的抓着床单来抵制疼痛,哪还有心思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