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渊这么说,萧霁宁也就明白了他无法再从京渊嘴里问出些什么话了,只能买单蹭京渊的马车回顺王府。
只是萧霁宁没看到在他下了马车后,依旧坐在马车上望着他背影,目光难辨的京渊。
车夫许久没等到京渊的吩咐,小心问了一句:“少将军?”
京渊放下车窗帘,淡声道:“回府。”
京渊回了他的少将军府后,没有立刻回卧房,而是去了大厅。
一盏茶的功夫后,京钺出现在了大厅。
京渊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喝茶,说道:“我卧房里没多余的椅子,想想那样招待客人不太礼貌,便来了大厅。”
京钺没理会京渊的暗讽,开门见山地问:“为什么不杀萧霁烨。”
萧霁烨是二皇子的名字,在他登基后,直呼皇帝的名讳是大忌,由此可见京钺对二皇子是有多不敬不屑。
京渊说:“我在等你动手。”
京钺不怒反笑,冷嗤道:“希望真是如此。”
说完这句话,京钺便甩袖离开。
而屋内的京渊,脸上的淡然不再,双眉皱起,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翌日清晨,金龙殿等着上朝的百官没等到二皇子出现,而是等来了他的死讯——二皇子死了,是徐君悔的嫡女,徐皇后所杀。
她还不止杀了二皇子一人,她连着二皇子唯一的儿子,蒋太医之女生下的皇子也一道杀了,而后在皇后宫殿内拔剑自刎,血溅长乐宫。
金龙殿内的大臣闻讯后错愕不已。
昨日早朝过后,虽然百官都知道二皇子退位换新帝是必然的事,却都没想到这一日来的如此快。
可这样的情况谁又能料到呢?
新帝二皇子登基仅数日便亡故,那边先帝的梓宫还未进皇陵,这边新帝的也马上得安排入棺了,杀新帝的人还是皇后,这历史和先帝的情况又有几分相似。
文官之首谢相历经丧女之痛后本以为无事再能令他动容,却也还是忍不住,神色复杂道:“皇上驾崩,皇子夭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