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我乃是不得已才来的。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想找机会谢谢您呢,您医术真是好,多亏了您。”景祯“哦”了一声,万分感激道,“我的花柳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江云哲:“……”
烦死了,要不是京渊要他这亲戚活着,他早就一毒药弄死他了。
萧霁宁忍住笑,为了给江大夫保持最后一点颜面。
不过说实话他也没功夫去管江云哲,他现在正忙着盯京渊呢——来包间的一路上,京渊都没和他说话,萧霁宁担心他已经生气了,就想和他聊两句试探下他的语气,所以萧霁宁问他:“京将军呀,你既然是来松竹馆调查的,怎么不留着看完再回去呢?”
“其一,我留了人在这替我看,他们回去后会复述给我。”京渊抬了抬下巴,指向屋里几个侍从打扮的人道,“其二,这里脂粉气息太重,我不喜欢;其三,我怕在这里待久了,身上沾道了些味道,回去被某人的狗鼻子闻出。”
京渊说这话可不是毫无缘由的,毕竟萧霁宁以前就闻见过他来乐涯街沾上了脂粉味。
所以萧霁宁听了京渊的话也不敢反驳,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低头继续默默地欣赏底下舞女们的表演。
结果谁也没想到的是,景祯居然开口了,他问京渊:“大哥,你骂皇帝是狗?”
京渊沉默了一瞬,否认道:“我没骂。”
景祯很坚持:“我听见了。”
“那只是比喻。”
“那你也还是骂了。”
“……”
京渊懒得再说,侧头对侍从直接道:“给他换个房间去看。”
萧霁宁第一次见京渊和他以外的人讲这么多话,还被对方杠得无法接话,不禁乐了,挥手大度道:“没事没事,一起看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