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打击他:“诶不一定啊,要是他们两个都是装出来的呢?”
萧霁宁:“……”
“那‘蓊蓊’呢?”萧霁宁问小蛋最后这个人。
“现在还不能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小蛋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憋住,“不过你也别急她了,照现在的趋势,等你死在京渊床上时蓊蓊都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的。”
“放屁!”萧霁宁恼羞成怒,“我是那种人吗?”
“我不知道,反正每天晚上我都不能出现,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我没数!”萧霁宁抵死不肯承认,“再说要死也是死我龙床上。”
“嚯,那怎么死的呢?”
“……你好烦啊。”
萧霁宁忙着和小蛋倔强,期间却没再回过头,因此他也没发现,那个叫“蓊蓊”的宫女额角虽然依旧在不断地渗着因剧痛和不适而冒出的冷汗,但她原本放在小腹上的手却走着走着就放了下去,似乎使她难受的痛楚并不是来源于那,而是别的地方。
她脸色苍白,唇瓣也没有一丝血色,可只有在旁人望向她时,她才会摆出痛苦和不适的神色,其余时间里,她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这天夜里,京渊足足过了戌时才到金龙殿,而平日里他都是酉时就会过来陪萧霁宁一起用晚膳的,然而今天却没有。
但是他到金龙殿时给萧霁宁带了两块月饼,一进殿就从怀里掏出来给了萧霁宁,笑着对他说:“宁宁,吃月饼了,这好像是月柳记家的月饼,江云哲最近天天吃,我给你带了两块。”
月柳记家的月饼萧霁宁听说过,这是京城百年老字号的月饼店了,以前他还没登基时就常常去他们家买月饼吃,但是店里人多,队又难排,月饼数量又少,所以月饼十分难买。
京渊这两块月饼到底是他买的,还是从江云哲手里抢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月柳记家的月饼诱.惑力还是挺大的,萧霁宁瞥了一眼桌上的月饼,拿起一块剥开油纸袋“嗷”了口——嗯,月饼是奶黄软馅的,皮薄馅厚,一口咬下去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是他最喜欢那款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