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凝望着司修。
只见一群士兵出现包围了整座宫殿后,他脸上带出了嘲讽的笑。
“哈哈哈哈哈,”司修站在了大殿中央,“舟弈,你怕是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殿中官员皆惊慌失措。
有官员借机指责丞相,“竖子,尔敢无礼!”
“奸佞小人!”
也有官员趁此向司修递投名状:“大胆!如今是丞相大人做主,岂有你们嚷嚷的份。”
大殿之上声响一时此起彼伏。
“住嘴!”舟弈忍不住怒火,斥道,“司修,舟国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
“为何?因为我也有皇族血脉,但我这一脉却因一个疯了的先祖而不能认祖归宗,我不甘啊!”
舟游实打实地惊愕了一番,如果他没猜错,司修口中疯了的先祖该是去过镜湖的那一位。
“当初我骗舟游去镜湖,谁想这小子好运得很,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司修说着,瞪了舟游几眼,“不过那又如何,你舟弈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舟游心中惊骇——司修竟是打得这种主意!
“呵,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叶子的文锦布是哪里来的吧?舟流舟游能用上好的文锦布,可我也有,我要让我儿子活得比你儿子尊贵!”
舟游忍不住道:“可叶子不是你儿子……”
“苟利连这都招了?确实,叶子并不是司家的血脉,但是他好歹在我司府待了那么多年。”
“叶子不是你妹妹的儿子吗?”舟游问道。
司修忍不住大笑道:“我摆了苟利一道,他带过来的小孩没活过五日便去了,我去外头寻了个娃娃抱回了司府。刚出生的婴孩辨不出样貌,自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舟弈呵斥道:“司修,那你为何要勾结鹰国?你可知,若鹰国攻下了舟国,将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司修冷然一笑,“这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既然坐在了这个位子上,所思所想当以民为主。我以为你懂!”
舟弈深吸一口气,道,“来人,将司修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司修闻言环顾四周,却见只见出现的士兵皆软倒在地上。
他口中喃喃:“这、这是怎么回事?”
舟游道:“我抓住了新司衣,再加上苟利,他们两人的供词足以拼凑出一份完整的名单。更何况,你以为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真是天.衣无缝吗?”
“成王败寇,我认栽。”司修说完后,自己坐在了地上,一副颓唐模样,难以看出他之前是多么地癫狂。
舟弈唤人将司修与软倒的士兵还有先前为司修说话的官员都收监了,而后便将所有琐事都扔给舟游了。
待舟流回来后,一切都被舟游处理好了。
“阿游,你和父王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