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疯的是他们！”

“可是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不是么。”

“那我们呢？我们就不无辜吗？当年的事情，我们难道就不无辜了吗！”女子的声音带了些许的哽咽，她们也是无辜的啊。

程珏沉默了，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所以他无权批判她们现在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但是他不懂，为什么会牵扯。

“可是，我们程家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闻言女子略微愣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就好像刚刚那个失控的人不是她一般。

“因为，我们是一体的啊，共存亡啊，没有我们就没有你们程家，这可是你们程家当年跟我们做的交易啊。”说到这儿女子看着程珏的眼神越发的柔和。

闻言他也无话可说了，因为这是自己家族的人当年自己做的选择，并不能怨她们，也只能怪自己。

半响程珏便抬眸直直的看着女子的眼睛：“你想要我做什么？”

听到程珏的话女子略微松了一口气，程珏的决定让她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她想过两个程珏做的选择。

本来以为他会不同意，如果他不答应她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