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

摩西道。

威廉无奈，只好停下来等。

五分钟之后，直播结束，摩西这才从屏幕上收回视线，抬起脸看向威廉医生。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摩西先生。”威廉医生抬起两手，在桌上交叠在一处，语重心长地开口，“今天的检查结果并不乐观，药物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控制作用，您的心脏比起两周前的情况还要糟。”

“所以……我要死了？”

“当然不是。我是说，这个时候您真得应该入院治疗。”

摩西脸色平静，“那就加大药量。”

“摩西先生！”威廉的脸上满是无奈，“我知道，您很关心gaia，可是您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如果……如果您真得出现什么意外，gaia她知道实情之后，难道她就不会内疚吗？”

“是啊，先生！”保罗也跟着劝慰，“现在gaia小姐的局面已经全线扭转，您完全没有必要凡事亲力亲为，您可以在医院里掌控大局，我保证，我一定会皆尽全力。”

摩西抬起右手，全拢电脑屏幕。

“开两周的药，我保证，两周之后我会回来再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