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人,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鬼在屋檐下,敢怒不敢言,还是做题使鬼开心。
卷子鬼乖乖抱着笔继续做题,唐序白则洗了个澡,洗去身上汗水带来的粘腻感,舒服不少。
他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取出一个木质的盒子,轻轻抚了一下,呼了口气。
之后,他又把盒子放回柜子里锁着,卷子鬼还没适应字体的大小和抱笔写字方式,瞅了唐序白奇怪的动作,不过,在唐序白突然回头盯着他的时候,他怂怂的低头看题!
就这胆子还学别人鬼上身。
唐序白淡淡地开口:“好好写你的卷子,你知道被人类奴役的鬼是什么下场吗?”
要是有身体,卷子鬼估计能看到自己身上起满鸡皮疙瘩。
卷子鬼怂怂地问:“人类怎么,怎么奴役鬼?”
唐序白说:“要不要试试?”
卷子鬼抱着他买的水性笔,感到人偶身体在瑟瑟发抖:“不,不用了。”
唐序白拉了拉睡衣的衣领,说:“那就做你该做的事,明天早上我起来检查。”
他并不担心这只小鬼能离开人偶,唐序白又往他放在室内的一个瓷罐子内撒了些自制的虫粮后才准备睡觉。
估计要不了多久,它也该醒过来了。
这是他养的盅王,一条又白又胖的变异毒虫。
床上躺着的男人姿势依旧不变,身体被鬼上过后,他精气不足,估计还得睡几个小时才能缓过来,唐序白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在一旁睡下。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