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伤到了脚掌,只能改成用脚跟着地,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去了。
言少钱不太放心他,一直站在门口守着,等他出来赶紧上前去扶,架着他回到卧室,让他躺下休息。
现在刚六点多,可以睡上一觉再起来吃早饭,沈酌拍了拍旁边的床对他发出邀请:“来吧,一起睡,你感冒还没好利索,也得多休息才行。”
言少钱表现出些许抗拒,但最终还是脱衣服躺下了,并说:“刚才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没醒?”
沈酌一愣:“是啊,怎么了?”
“我回来的时候碰上你爸了,他也刚到家。”
沈酌听到他提到沈连州,立刻紧张起来:“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言少钱放低声音,“但我为什么觉得他很累的样子?好不容易赶上周末还不在家休息,和什么朋友见面见了一整天,凌晨五点才回家?”
沈酌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公司内部存在一些问题,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我让秘书私下跟员工们交流过,旁敲侧击,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言少钱不解:“那你为什么觉得存在问题?”
“直觉吧,”沈酌想了想,“说实话,我在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也怀疑过有人偷偷在办公室里装针孔摄像头什么的,借着打扫的名义让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
“有人盯着你?可是……盯着你能干什么?”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苦恼这个了,”沈酌叹气,“算了,没准只是我多心,睡觉吧。”
言少钱翻了个身,认真地注视着他:“沈酌,你一天到底喝多少咖啡?”
“……嗯?”沈酌大概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我每次见你,你身上都会有咖啡味,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把咖啡当水喝,”言少钱不自觉地又凑近了一点,跟对方距离不过咫尺,“你就不怕喝出毛病来?你确定不是你咖啡喝太多太兴奋导致的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