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州公事公办地说:“当然有必要,老师给学生布置作业还得收上来批改呢,我交给你的任务,不亲自验收一下怎么行?”
言少钱疯狂忍笑,心说好在有沈爸爸管着他,否则这臭弟弟真的无法无天了。
“……那好吧,”沈酌被迫妥协,“需要我叫人送你们过去吗?”
沈连州:“不用了,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用操心那么多了。”
沈酌:“……”
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无法阻止父亲去视察的沈总有点破罐破摔的趋势——他在家养伤期间,除了秘书和助理给他打私人电话他会接起来听听有没有要紧事,其他时间一概不管。
还以受伤不能走路为借口,好好使唤了一番言少钱,一会儿言哥我jio疼,一会儿言哥我腿酸。
对此,言少钱表示不胜其烦。
他突然开始好奇,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在沈酌的摧残之下存活下来的?
言少钱连休三天班,第三天刚好是周一,这天一早他就跟着沈连州的车去了一趟海忱集团。
然后他发现,沈爸爸让司机走的路线并不怎么堵车。
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所以,上次沈酌送他到单位,是故意走的堵车路线吗?
就为了在车上跟他多待一会儿?
言少钱对这种行为简直理解不能,他从车上下来,就看到公司门口站着几个人,好像是专门来迎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