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钱一把推开他:“走开,你少给我得寸进尺,你现在的任务是早点把伤养好,不然我们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那好吧,”沈酌悻悻然作罢,抖了抖自己的脚,“今天好像该换药了。”
“……晚上给你换。”
沈酌这个货对个人形象要求实在太高,受伤了还非要天天洗澡,又没办法冲淋浴,只能泡浴缸里,把腿耷拉在外面,还说自己不方便洗,非要言哥帮他。
言少钱很想怼他一句“你伤的是脚不是手,你洗澡难道用脚洗吗”,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什么都没说。
只在心里祈求这祸害快点好。
这天晚上,沈酌洗完澡,言少钱把他背回卧室撂在床上,拿出医药箱要给他换药。
本来应该去医院换的,但是沈酌不想,言少钱也觉得小题大做——之前带他去医院清创是怕有玻璃碎片嵌在肉里,现在清干净了,单纯换个药他还是游刃有余的。
他们以前换药那简单粗暴多了,消毒还要用什么碘伏,根本没有,就是用酒。
他们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现代人就是娇气。
言少钱心里这么想,实际还是乖乖按流程操作,先把自己手洗干净了,然后轻轻揭下某人脚底伤口上覆盖的绷带。
沈酌“嘶”一声:“疼。”
“……忍着。”
“哦。”
伤口愈合得还算可以,没发炎也没红肿,言少钱放下心来,帮他消了毒,再缠上新的纱布。
“我说你这到底要几天才能好?”他有些发愁,“我看你们公司事还挺多的,一个周末就那么多文件要你签字,你要是抱病在家半个月,公司事务不得堆积如山?”
“所以只能麻烦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