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沈酌的语气不容置喙,“别想在家里吹那玩意,没得商量。”
言少钱:“……”
没劲。
沈酌又问:“你说要从收费站辞职,作数不?”
“当然作数,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那正好,就趁这两天,我跟你们站长打个招呼,借着这个机会,直接辞了吧。”
言少钱沉默了一会儿:“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当收费员?也不用那么猴急,新食堂我还没吃过瘾……”
“你想吃的话,不管哪个国家的大厨我都能给你请来,不比食堂好吃?”沈酌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在那里收费,不管是车尾气还是噪音都对身体不好,你本身夜盲,就不适合做需要上夜班的工作,而且你不是还在练什么听声辩位,要是耳朵不好,怎么听声?”
“好了好了好了,”言少钱连忙冲他比“停”,“我辞我辞,明……啊不,后天吧,后天我去把我宿舍的东西搬回来。”
因为受伤,他这几天已经请假在家,他的班暂时是让班长替的。
沈酌立刻说:“我找人替你拿回来就行了。”
“不行,”言少钱坚决反对,“我的宿舍怎么能让别人帮忙收拾。”
“或者,我亲自去也可以,”沈酌在他身边躺下来,用胳膊撑着头,“难道说……你宿舍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有那些丰富的想象力,不如干点别的,”言少钱诚恳道,“比如筹划一下怎么把公司发展得更好,扩展更广阔的市场,在激烈的竞争中胜出——之类的。”
沈酌面带微笑:“这并不需要我操心,海忱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并不是没有我就活不了,我存在的意义是对他们的各种方案进行最后的审核,以及签字、盖章。”
“……哦,”言少钱表情冷淡,“那你辛苦了。”
“不辛苦,其实再辛苦一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