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捅了一刀还要暴揍熊孩子?”
“他们太可气,而且我不是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吗?”
“非要亲自从楼顶吊下去取摄像头?”
“你没有更好的人选,有安全措施根本不可怕。”
“那么,高速上试图模仿美国大片?”
“这种事我很有经验,在马匹高速奔跑的时候换乘,我干过不知道几十遍了。”
言少钱说着冲他比了个“停”的手势:“我发现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应该换个角度看问题,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区间比正常人更大一点,你觉得超乎想象的事,在我这就跟喝水一样普通。”
“哦,”沈酌面无表情,“我想,应该换个角度看问题的人是你,就算真的像你所说,这些事都在你能力范围内,但它们也确实有危险性,你现在还全须全尾,只能说明你比较走运,没有失误过,而你一旦失误,哪怕只有一次,造成的后果也是你无法承担的。”
“一件事它的危险性,并不取决于‘我觉得不危险就不危险’,你觉得你一次性提起两百斤的大米轻轻松松,但万一你因此闪了腰呢?”
言少钱试图插话,还没开口就被沈酌打断:“你确实有提起两百斤大米的能力,但是有必要吗?你为什么不分批搬回家,或者叫别人帮你?”
“恕我直言,”沈酌整理了一下衣服,“你这种行为,在我眼里不叫‘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你这叫——愚蠢。”
言少钱:“……”
沈酌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如果你想你未来的路更加广阔,请你避免再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就像那个高旺一样,我觉得他的行为也很愚蠢。”
言少钱嘴角一扯:“别把我跟那个死太监相提并论。”
“好吧,”沈酌垂眼瞄向对方手里捧着的烤冷面,“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就不再提他。”
他说完,突然拿起一根签子,从里面扎起半根烤肠,放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