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早就喝醉了,他应该找个机会赶快开溜!
言少钱伸手拔刀,却忘了刚换的新刀并没有别在腰后,一摸摸了个空。
更不凑巧的是,他脚下踩到一块不知谁吐的骨头,因为醉酒脚步虚浮,居然踉跄了一下。
这一个踉跄,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扎去——
待他稳住身形,便觉得胸口一凉。
他酒瞬间醒了,只看见明晃晃的刀尖已经刺进自己胸口,大量的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伤口溢出。
再抬头,是沈酌错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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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少钱陡然从梦中惊醒。
他一个猛子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胸前——还好,什么都没有。
是梦。
他长舒一口气,心说这被捅一刀的感觉还挺真实,都过去八百年了,还要来梦里骚扰他。
睡在他旁边的沈酌被惊动,也睁开眼:“怎么了?”
言少钱从床头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几点了?”
沈酌眯眼看手机:“不到五点。”
“还早,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