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劳盯着我背了半个小时,一字一句纠正我的语气。背的差不多了,我突然想起一件紧要的事。
“那个……我需不需要露脸?”
他靠坐在书桌上,掰着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不露脸?”说着拇指抹过我的嘴唇,“就是唇色淡了些。”
我任他评估货物一样来回翻看着,听到他说要露脸,一下慌张起来。
“我……不行,我一露脸就说不出话,会紧张。”他的手指还没挪开,我一说话就落到唇缝间,被暧昧地含咬住。
我和他同时为这变故愣在当场,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先一步懊恼地撤出了手指。
“你是不是又想勾引我?”还对我做了无理取闹的指控。
按照经验总结,我应该大方承认,没错,我就是想勾引他,然后他就会一脸“我果然没看错你”的表情甩袖离开。但今日我隐隐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所以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不是……我想勾引你!”说完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不是你想勾引我,你的意思是我逼你勾引我的?还是说……你控制不住自己?”
可怜我身负残疾,连站起来逃跑都做不到。
“我……控制不住自己。”最后我选了个没那么容易触雷的选项。
他的手指再次抚上我的脸颊,只不过这次所带的含义明显不同。那是种更轻柔更让人寒毛直立的抚触,手背若即若离的贴着肌肤,从脸颊顺势往下,到达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