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断”了他的脊梁,让他只能屈服于族人,承认自己的罪行。
骆青禾停顿稍许,再开口时语气已经一如平常:“接下来的几个月,竞选将会进入白热化,我也没那么多空管你们。记住,别惹麻烦。”
我明白他的潜台词,别给宋柏劳惹麻烦,最重要的是,也别给他惹麻烦。
他整了整衣襟,往楼下走去,几步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道:“还有,照顾好宋墨。”
他别的话我可以不理,但这句却不能不应。
“我会的。您不说,我也会的。”
骆青禾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顺着楼梯离去。
回到宋霄病房前,里面的吉他教学还在进行。
“这个音要拨得快一些……不对,要这么按……嘶你这小孩看着聪明怎么这么难教呢?”
推开门,就听到宋霄类似耐心告罄的发言。
他原本已经教的面容趋于狰狞,抬头一见是我,立马换上了慈爱惊喜的表情。
“小郁你怎么来了?”他坐在床上,只有一只脚能弯,还有只脚就直挺挺搁在那儿。
见有人来了,病床旁的大男孩立马机灵地站起身,将沙发座椅让给了我。
“叔,那我先回去自己练了啊。”他晃着手里的尤克里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