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专门为救他们去的,被他这么认真地一感谢就有些不好意思。
从他口中,我得知了维景道人将我加进夏家族谱的事,格外震惊,隔天便带着自己做的蛋糕上山答谢了他。
他高高兴兴收了谢礼,拉着我说了半天道教起源,还要给我看手相。
这手相一看起码又要个把钟头,我连忙站起来匆匆告辞。
“我突然记起来下午答应了给墨墨当画画模特的。”
不等维景道人反应,我窜步出了门。
自阮华雄退出竞选后,我就没再关注朱璃的消息。
因此店员进到烘焙间说有人找我时,我根本没想到是他。
他站在店外的一棵大树下,怀里捧着一只许美人的纸袋,小腹微微隆起。我没记错的话,他怀孕也该有五个多月了。
“小郁。”他看到我,微微笑起来。
他有一点我也很佩服,就是怎么样都可以笑得毫无阴霾。无论心思多叵测,对方多讨厌,他笑得永远纯净温柔。
我停在离他两米左右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买蛋糕。”
他脖子上戴着一条项圈,那不是omega的防咬圈,而是法院配发,以防他在调查期间离开香潭,用来随时监控他位置的电子“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