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烨面无表情地听着警察的话语,像是听得很仔细,又像是什么也没听进去。
葬礼在三天后举行。
尧烨拆掉了手臂上的绷带,在一次次不对劲的时候刻下一道道痕迹——在原先的伤口之上。
真可笑,一场死了人的车祸,他居然只受了这点伤。
一不留神就会自己长好的伤口,连被包扎的价值都没有。
现在,就有价值了。
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坐在空荡房间里的尧烨在出院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哒哒——
木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而睡在沙发上的俊美男人还没有睡醒,他沉沉地睡着,脸上满是泪痕,好看的唇瓣微张,喃喃自语。
——“礼奈……礼奈……”
惨白的人形凑近,听到了男人唇齿间的呢喃。
——我在哦~尧君~真的好想你~
呼——
夜色降临,未关紧的纸拉门外窜进丝丝凉意,门外回廊屋檐处的风铃叮铃作响。
尧烨皱紧眉头,他睁开眼,被冻醒了。
“啧!”
尧烨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脖子,恹恹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