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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燕京终于开了城门,永安王舍弃了跟随的军队,只带了几个人进了皇宫与澹台熠交谈了许久,这次交谈过后,永安王传令让外边的军队进城,径直奔向燕京五大世家,以恭王同党谋逆之罪名开始抓人抄家。
拔除世家显然是弊大于利,但澹台熠执意要搞世家,那永安王也只能照办,恭王的事情显然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毕竟恭王交友广泛,与五大世家的人均有牵扯。
澹台熠作为皇帝,便是这么悠闲,无论何事,都安排别人去做,朝堂之上几个两朝重臣都对恭王好感颇佳,尤其叶首辅,甚至为恭王求过情,现在这种情况下,倒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自知惹了皇帝厌弃,便自请告老还乡。
澹台熠看到叶首辅的请辞,问宋普:“孤要不要准了他?”
宋普说:“若叶首辅与恭王实在没什么牵扯,陛下又何必应允他,叶首辅在朝堂上颇有威望,也有不少门生,日后都是梁国的栋梁之才,若是叶首辅去了,那些门生的心恐怕也要散了。”
澹台熠听了发笑,宋普不满地问:“陛下笑什么?”
澹台熠止住了笑,一本正经地道:“孤发觉宋卿现在说起国家政事,侃侃而谈,似是比孤还适合做这一国之君。”
宋普盯着他看,顿了一会儿,伸手给澹台熠来了一记肩上弹跳,娇羞道:“……陛下说笑了。”
澹台熠:“……宋卿又为何如此。”
宋普瞅他,“陛下要跟臣开这种玩笑,臣也只能如此了。”
澹台熠明悟了,在他唇边亲了一口,道:“宋卿莫要在意,孤有时说话只遵循心意,绝无别的意思。”
宋普说:“若臣心思敏感,怕是已经担心陛下在忌惮臣了,日后这种话,陛下还是少说罢。”
澹台熠颇为老实地应允,又小狗似的凑上去,颇为那么些讨好劲头地亲了亲宋普的唇角,发出轻微的“啾啾”声,“这江山孤与宋卿共享,孤日后也只会有宋卿一人,因此孤的就是宋卿的,宋卿的也是宋卿的,只要宋卿在孤身边便足以。”
宋普被他这粘人的姿态,和沙哑声线的情话搅和得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澹台熠也可以有这种可爱的姿态,他手指发痒,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高挺漂亮的鼻梁,又摸到了他形状美好有些削薄的红唇,唇角漾起一抹笑来,道:“陛下对臣之心,臣永生铭记……好一些时候没行房了,陛下可要?”
他被搅得情动,连眸光都泛起了水光。
澹台熠听到这话还能耐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不过还是很皮地道:“宋卿应当说‘臣想要了’问孤可愿意临幸,毕竟孤还要处理恭王同党等事宜,十分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