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沉寂的寒池惊起阵阵涟漪。
“我睡多久了?”
“新年都要过完了。”
祝衍很享受被小崽子依恋的感觉,闲闲的靠在寒池边上,祁决将唇移开他眉心:“你还疼么?”
祝衍总是没个正经:“原本是疼的,被你亲几下就大不疼了。”
“那便好,我给舟哥哥准备了礼物。”
祁决直起身,因为两人离得极近,他黑色的长发流泻下,垂坠在祝衍瓷白的锁骨上。
“礼物?”祝衍微微眯了眼看他,“我们家熹儿的礼物,不是毒药就是刀子的,很令人期待啊。”
祁决勾了勾他的鼻子:“是毒药还是刀子,舟哥哥待会就知道了。”
他将一丝未挂的祝衍打横抱出寒潭,池化哗啦啦的响。
祝衍躺在他怀里,微微挑眉:“我们就这么去?”
“我给舟哥哥备了衣服。”
到了岸上,祁决放下祝衍,取过早挂在一旁的衣裳,示意他穿上。
嫣红的衣衫未纹图饰,素净浓烈的红,祁决还弄来了一根红发带,替他将满头雪发松松的束起,还取来胭脂,为祝衍抹了唇。
“怎么?我聘礼还没下呢,你就迫不及待要嫁了?”
两人相对而立,穿着同样的红衫,系着同样的红发带,只不过一个青丝,一个白头。
“舟哥哥的聘礼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