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开始吧。”莫镰站起身来,也祭出了自己的随身药鼎,他收起一脸玩味的神情,在那浑圆的明黄色铜鼎的映衬下,顿时显露出那么一丝丝高手的意味来。
不用他发话,殇国的樊林早已经让子熟练地从腰间的药囊内拿出一味味草药加入悬浮于自己身前的青绿小鼎中,而他与自己药鼎之间的鼎气也越发地浓郁起来,就像一个厚重的防护罩,将鼎中正在淬炼的丹药层层包被。
与樊林的谨慎不同,大言不惭的莫镰只是漫不经心从他身边那个高姓男子的口袋里摸出一株已经枯萎泛黄的兔绒草,随手丢入了自己的黄铜鼎内。
兔绒草在中州国的大地上是随意可见的寻常药材,有止血化瘀的疗效,如果只以它一味草药来入药的话,最多也就是祭炼出个八品丹。
就算这莫镰的鼎气对樊林的影响再大,也不可能把一个平均结丹水平在四品的高级大药师鼎中的药硬生生压制在八品以下吧?
众人看到莫镰这个漫不经心的动作,顿时疑惑起来。
难不成这黄衣的莫姓药师是个傻子?他把其它国家里的药师的水平都看得太低,以为自己八品丹就所向披靡?
天啊!还跟这种傻子斗气!
刚才听到他那张狂的话还以为他很有料呢!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无知的呆子!居然这么狗血!真是白跟他生气了!
在场的人,包括樊林自己都有一种被愚弄了的感觉。
“呵呵!”
看到酒馆大堂内众人由愤怒到不屑的表情,莫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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