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亲自问问他,或者问问酒店工作人员。”
“还可以去问钱毅然,我们去他那儿买的挫伤膏。”
“话说回来,我对你从来都是长辈对晚辈的情感,不会掺杂任何一丝其他情感,千万别误会。”
句句如刀一样戳在赵清让的心上,最后一句犹如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不是二叔,那会是谁?
二叔对他没有男男间的意思,那为什么一直对他这么好?
“二叔,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骗小让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赵沂笑了,这个侄子一直生活在蜜罐里,谁都对他好,他想当然地认为,谁也应该都对他好,哪怕是那方面的好都照单全收。
“从小到大我何曾骗过你?这个世上,我只会花心思骗一个人。”
赵清让不敢相信:“那个人是……”
赵沂肯定回答:“谢方舟。”
赵清让两个眼睛颤成两个未煮熟的荷包蛋看着赵沂,满脸写着“二叔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
赵沂笑笑,说:“别想太多,二叔不是禽兽。”
赵清让一瘪嘴,两行眼泪刷地落下来。
赵沂继续说:“禽兽行径也只针对谢方舟。”
赵清让不甘心:“那二叔以后还会对我好吗?亲人之间的那种好?”
其实以前也没见得多好,赵沂说:“我只对谢方舟一人好,任何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我都不会让他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