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吃干醋，”谢方舟顺着他手的力道转身让他给自己擦背，“不过，你还真想整容啊？”

“那可不，如果技术允许，声带也整一下，谁叫你喜欢呢。”

“谁喜欢了，我只不过就想想你以前的样子，想都不能想了？”

赵沂笑了下：“当然可以，希望你想法成真。”

而且一定会成真。

他觉得现在该考虑一下怎么告诉他自己没毁容毁嗓子的事情。

洗完，把谢方舟从浴池捞出来。

“你去穿身衣服，我们去外面吃，”赵沂拿着浴巾的手顿了顿，觉得这句话太生硬了，又柔声问他，“好吗？”

谢方舟有些好笑：“干嘛这么问我，吃什么我一直都很随便的。”

赵沂两手伸到脖子间把他脑袋掰正，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突然认真的样子把谢方舟逗乐了：“干嘛呀？”

赵沂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得不像话：“我们一见面就滚床单，现在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似乎在一起很顺其自然，但是，”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错过了最美好的一个步骤。”

谢方舟敛起笑容，被赵沂触碰的脖颈滚烫非常，他也跟着严肃起来。

“什、什么步骤啊？”

赵沂垂眸，郑重又温柔地看他。

“谈恋爱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