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倒觉得你应当长得不错。”穆煜铭瞧着那张铁面,他是真真好奇面具下的苏晓辰究竟是何模样。
“我劝你莫要打我面具的主意,会死。”苏晓辰将药收进柜子里,好奇他长什么样的不止穆煜铭一人,可像他这般直白的却是第一个。
“你杀的皆是恶性之人,我不信你会杀我。”穆煜铭跟上,虽然他不觉得苏晓辰会摘下面具,但聊一聊总归是可以打发些时间的。
“可若关乎自身性命,有些原则是可以打破的。况且我也并非只杀恶人,也喜欢杀话多的!”
“言下之意是我话多了?”穆煜铭不由一笑,“这山寨只有你一人多无聊,有个人陪你说说话不好吗?”
“与你无话。”
“那你与谁有话?”
苏晓辰扶额,他是真不喜欢穆煜铭这话多的性子,不管他喜恶与否说个不停,实在讨厌。
“罢了,既然如此我还是寻董少爷去解解闷。”穆煜铭罢手离去,反正他会在此多留几日,有的是时间,再若不然等他的人来了强取便可。
见穆煜铭离开苏晓辰才摘下面具洗了把脸,又在门上挂了一个铃铛,若是有人推门他也能察觉。不过苏晓辰是多虑了,一夜间铃铛都没有响过,看来穆煜铭对他的样貌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两贴药吃完穆煜铭的风寒也清了,只是他体内毒素为解,还在用膳时吐了口血出来,看起来挺严重的。苏晓辰把他扶到床上用毛巾擦去血迹,还是要请大爷爷再给他瞧瞧,开些药才好。
“我会打开山寨里的机关,你莫要出屋。”苏晓辰给他盖上薄被,穆煜铭此时面色苍白的厉害,拖不得。
“放心,我这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穆煜铭无力一笑,这该死的毒又发作了,不仅封了他的内力还伤及脏腑,但愿苏晓辰能给他请来有用的大夫,便是解不了毒再压制几日也好。
苏晓辰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从小路赶到村子将大爷爷接了过来,同行的还有刘凳儿。苏晓辰率先进屋,穆煜铭已经睡下,苏晓辰在他用布条遮住他眼睛时惊醒,抓着他的手腕问,“你这是作何。”
“有些东西有些人不该你看见。”苏晓辰托起他的脑袋绑好布条,确定穆煜铭看不见之后才让刘凳儿和大爷爷进来。
“我就说这寨子定然不止你一人。”
穆煜铭睁着眼只能看到蜡烛的微光,不过从脚步身中他能听到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应该是练过拳脚的,步子比较重,另一个很轻,步子缓慢。
苏晓辰不理他,只是让大爷爷为他诊脉,刘凳儿也站在一旁闷声不吭。苏晓辰来的路上都交代了,万不可在人前说话。
“大夫,可有法子解我的毒?”穆煜铭问。
大爷爷本想说话却被苏晓辰按住,只好摇头让苏晓辰转达。
“无解。”
“那你找的大夫不怎么样,要不要给我换一个。”穆煜铭不知道好歹的说,其实他也没抱多大希望。
听了穆煜铭的话刘凳儿气的瞪眼,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只是被苏晓辰一个眼神压了下来,气呼呼的离开了房间。
“这样,我念个方子你替我抓药来。”穆煜铭又道,“浅桂、木菱、白荣、血灵芝......”
“打住,前几位药就罢了,血灵芝何等珍贵,我上哪儿去给你寻?”苏晓辰有些头疼,怎么就一时脑热带了个麻烦回来。
“没有血灵芝寻常灵芝也可,就是药效差点。”
“那你去死好了,还灵芝,你怎不让我去找石斛。”苏晓辰懒得理他,扶着大爷爷往外走。
“喂!你真不管我了?”穆煜铭抬头喊了一声,脚步声真的走远了,灵芝有那么难找吗?他家里很多的。
苏晓辰扶着大爷爷去了伙房,哪里比较远,不怕有人听到他们说话,“他如何?是真不能解?”
“难得解,不过我听他开滴方子有点耳熟,好像听到过,你切问哈他晓不晓得中滴是莫里毒。”
“好,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