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除非你亲我一下,我要求也不高,亲嘴亲脸都可以。”穆煜铭没皮没脸的笑,这可是他失而复得的苏晓辰,怎么能不调戏一下?
苏晓辰狠狠的瞪着穆煜铭,被他气得直抖,穆煜铭呢笑的没心没肺,撅着嘴就凑过来了打算自己动手。苏晓辰哪里肯,曲起腿猛的向上撞去,不过这次他还没得手穆煜铭从嘴里喷出一口黑血倒在了他身边。
☆、互诉衷肠暂别离
“穆煜铭!”
苏晓辰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向门外大喊,“乙霜!”
“苏公子。”乙霜推门而入,看见穆煜铭倒在床上,嘴角和衣襟上都是血迹,“王爷他怎么了?”
“他多久没用过药了?”苏晓辰问,穆煜铭身体力还有子夫毒在,每日都是用药压制,怎么会突然毒发?
“一整日,我去请大夫来。”
就这床边的水盆苏晓辰拧干毛巾擦去他嘴角的血迹,穆煜铭怕是在山谷陪了他一天来不及用药,还强行运功导致毒发。大爷爷说过子夫是无解之毒,只能靠药压制,但药也会有无效的那一天,若不除尽穆煜铭活不了多久。也不知那株血灵芝对穆煜铭是否有用,还是说真的要用盐笇叶赌一把。
苏晓辰坐在床边,对穆煜铭他却无爱意,但穆煜铭心愿为他引蛊以命换命,是他欠了穆煜铭的深情,他该还。
大爷爷一路被乙霜催促过来,扣上穆煜铭手腕时脸色就变了,说,“他身上染了血蛊,跟子夫毒搅和到了一起,毒气攻心活不久老。”
“可有解毒之法?”乙霜担忧的问,好不容易治好了苏晓辰穆煜铭又倒下了,片刻不得安宁。
“盐笇叶。”苏晓辰握了握拳站起来,“大爷爷,子夫毒出自南疆,您对蛊毒了解丝毫不比蛊毒师少,您师父是不是南疆人?”
大爷爷点头,“血蛊毒我有办法解,但是子夫我真滴不确定,一旦用下切不是毒解都是死!”
“有几成把握?”苏晓辰又问,盐笇叶是剧毒之物,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
“不到两成。”
“那我的血灵芝?”
“蛊毒师切看了,血灵芝已经被血蛊污染用不了。”大爷爷摇头,招手让刘凳儿送来了一个针包,“我会封住他滴心脉,能拖一天是一天,至于要不要用盐笇叶你们决定。”
苏晓辰退到门外,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清明起来,房间里大爷爷还在给穆煜铭施针,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丁初趴在窗口瞧了半天,对穆煜铭的情况担心的不行,跑过来对苏晓辰行了个礼,不停的比划着手,可苏晓辰压根看不明白。
“丁初问要怎么样才能救王爷。”乙霜为其翻译道。
苏晓辰摇头,“在山寨大爷爷就说过子夫是无解之毒,唯一的可能就是盐笇叶。但盐笇叶剧毒无比,毒发的速度在子夫之上,若不是解药穆煜铭会立刻毒发。”
丁初愣愣的哭了出来,抓着苏晓辰的胳膊啊啊张嘴,连一个破碎的音节都发不出来。苏晓辰知道他担心,可他不敢去赌,那是穆煜铭,是云国的王爷,一旦有任何差池怕是他身边的这些暗卫都会被治罪。
“丁初,不可对苏公子无礼。”
乙霜轻叹,他并无责怪丁初的意思,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丁初无声落泪,松开手对着苏晓辰又是一通比划,在比划完之后看向乙霜,让乙霜解释给苏晓辰听。
“王爷身上毒能不能像血蛊一样引出来?”
苏晓辰低眉想了想摇头,“若是可以像血毒那样引出来大爷爷不会不说。”
丁初听完后丧气的低下头去,所以穆煜铭只能等死了吗?
苏晓辰抿唇,难道就只能去赌吗?还是用血灵芝试上一试?苏晓辰想着,他必须早做决断,穆煜铭等不起。
刘凳儿打开房门,说,“晓辰哥,王爷要见你。”
苏晓辰点头进了屋子,穆煜铭还躺在床上,光着的上身扎了不少银针,面色苍白许多,看起来很不好。穆煜铭侧目看向他,抬手指了指床边让他坐下,低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想再‘死’一回?”
苏晓辰躲开穆煜铭的视线,他却有此意,比起盐笇叶来血灵芝的胜算更大些。
“和你一样,我宁可死也不要你用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