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颜辰站起身来,把他拽倒在了地上。说是“拽”颜辰压根没动手,轻微施了一个幻术便压得符念脸朝下趴在地上。他双手还交叠在后绑着,冷不防这一摔,脸都磕疼了。
“你干什么!”
符念恼火,心中竟然徒生一丝惧怕。颜辰不理他,蹲下来,伸手修长柔美的手,不急不徐地去撩他后背的衣衫。
察觉到陌卿的动作,符念心中一凉,再次重复道:“你作什么?”
“你不是想操那什么么?”
“你想……□□?”符念眼睛都瞪大了,仿佛山崩地裂,脑海里有什么被颠覆了。
“想什么下流东西。”颜辰一戒尺打在他脱了衣服的腰上:“我是……要教训你。”说着,他抬手,又往下给了一戒尺。
刹那间,符念明白了,他不是要操他,而是要打他。
脱了衣服打,笑话!他可是堂堂夜尊。是夜行渊的尊主,是血族之王。
这辈子有人这么羞辱过他么?
这辈子有人敢这么羞辱他么?
“啪!”清脆的戒尺不遗余力的落下,符念脑海里的讥诮被击得粉碎了。
事实上,这辈子就有这么一个人,不仅敢羞辱还要将他羞辱得颜面扫地。颜辰手起戒尺落,嘴上也不停歇。
“你以下犯上多次!该打!”
“啪!”
符念怒吼:“你算哪门子的上!给我滚!”
“你出言无状多次!该打!”
“啪!”
符念:“你他妈有病!”
“你举止不雅多次!该打!”
“啪!”
符念:“我还有更不雅的,以后让你尝个够!”
“啪!”
…………
戒尺声与怒吼声交错,震得屋外的白衣侍者皱了眉头。
“这是怎么了?屋内的不是两兄弟么?”
“谁知道,兄弟不睦吵架了呗。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也对,人之常情……”
…………
白衣侍者摇摇头,表示对人间杂事的理解。
过了约莫一刻钟左右,颜辰手打酸了,终于停了下来了。
符念趴在地上双目猩红,墨发披散,活像一个要脱缰的野兽。颜辰颇有良心地把符念的衣衫往上提了提,但腰际的衣衫还是褶皱不堪。
“陌卿!你今天如何对我的,以后一定千百倍还回来!”符念不屈示威。颜辰摇了摇头,抵住酒意冲击上来的眩晕,屈膝坐在了地上:“打完你了,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