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羌夜永一把将他按在了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挑了挑祝汐头顶的兔耳朵。
“挺好看的。”
“当时应该让你装兔子。”
卧槽!
祝汐脸红成了番茄精,连带着白嫩的肩头也一并红了。
“羌羌羌、羌夜永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面对反问祝汐自然是慌了,“去你的,老子就是为了躲你,才来这鬼地方端盘子的!”
“躲我?为什么?”
羌夜永的眸色冷淡极了,可深而暗淡的眼底似乎藏了火。
“为了和名媛小姐相亲吗?”
他都知道了?
那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扬起脸来,倔道:“对!就是!”
羌夜永眼睛眯了起来,他一把掐住了祝汐的脖子,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你再说一次?”
祝汐的火也拱了起来:“我他妈就说了!老子就是要娶个漂亮的名媛,好好疼她,琴 瑟和鸣地过一辈子,怎么了?!”
没有停顿。
羌夜永的吻落下来是凶猛的,掐着脖子的手也没放开。
这个吻是绝对强势的身体语言,用索取,完成对身下人的一种惩罚。
祝汐挣脱不开,啪地一巴掌,十分响亮地打在了羌夜永的脸上。
他眼睛里泪水打转,“羌夜永!你他妈有本事你把我草怀孕,没本事就滚滚滚!”
祝汐是beta,羌夜永是alpha。
他做不到。
沉默了几秒。
羌夜永放开了祝汐。
祝汐顺势爬起来,他摘下头顶的兔耳朵使劲砸在桌上,叮呤咣啷砸翻了好几瓶酒。
“咱俩一个beta,一个alpha,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羌夜永不说话了。
祝汐抹了把眼泪,夺路而逃去了更衣间。
换好衣服,他一秒钟不带停的,开了自己的跑车就走。
路上,他开始觉得浑身燥热,一阵一阵的眩晕感袭了上来。
强咬着牙,才终于开到了自己的家里,进了庄园大门,昏昏沉沉的他继续把车往里开。
他觉得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似乎身后开始有一簇一簇的濡湿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