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祝羽笑笑，说道：“如果是的话，那你就应该对我说点儿别的。”

说点儿别的？

刚才他没说完的半句话吗？

陆北纳闷：“说什么啊？”

祝羽：“你真不知道么？”

我需要知道什么？

陆北疑惑已经最大值：“不是，祝羽，你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呀？”

祝羽那边沉默了。

“ ……”

此时，飞机已经播完了第二遍广播。

这时，有空姐拉回走动，提示收起小桌板，关闭手机等事宜。

陆北抬头看了看，对祝羽说：“我不和你说了，马上飞机要起飞，我挂了。”

“等等。”祝羽叫住了他。

停了停，他缓缓说道：“今天是我生日。”

终于还是自己说出来了。

就是语气稍显紧绷。

可是此刻更紧绷的其实是陆北。

陆北瞪圆了眼睛，9月29日是祝羽的生日吗？！

之前看书他……竟然难得地没有什么印象。

妈呀，还和人家聊了半天的电话，都没明白祝羽话里话外的意思。

“呵呵……你天秤的啊……”陆北开始尝试岔开话题，“之前都没有发觉，你倒不太像天秤的样子……”

他这么一说，愈发显得罪加一等。

祝羽那边极其少见地咂了咂嘴，冷笑一声，“果然，完全不知道。”

不是忘了，是完全不知道。

这个程度就是比海深了。

陆北都能想象，电话那头的祝羽是怎样板着一张冰块脸，愈发地低气压的模样。

他尴尬地笑了半天，“天秤好啊！我最喜欢天秤了！”

这完全是敷衍的话语。

可坐在右后方的章年眼睛突然冒光：“真的么夫人？！”

“……”

陆北扭头看他：“你也是天秤啊？”

章年狂点头，等等，夫人说也……

这时，他才突然看见陆北耳朵上的蓝牙耳机还亮着链接灯，立刻所起脖子，捂住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